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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開始漸漸進入幻想的範疇了|九丈星河:《夢境監測(二)》_東西_自由_什麽

時間:2024-10-03 14:09:06   來源:香港算命王   關鍵詞:梦境,什么,范畴,太阳,幻想,阳光,自由,星河,池水,东西,叶开,高个子,花店,胆小鬼,女孩

夢境監測(二)

九丈星河 八年級

前情回顧:

在別人的夢境中當一個旁觀者 | 九丈星河:《夢境監測(一)》

“我本以為你會再過一會結束。”新手說。

“這樣的夢反而是最好結束的。”高個子則回答,“其中充斥著大段的畫面——在夢中這算是回憶——前面部分沒有出現做夢者的感受,等到我們第一次了解做夢者的心聲時,就可以結束了。”

新手點點頭:“這個夢也是關於個人的困惑?”

“看來你已經想要開始自己的總結了。”高個子似乎有些高興,“你的歸類很好,這個夢是關於童年結束的定義,或者說是愛的定義,童年的結束無關乎歲數,愛無關乎血緣和種族。不過這類夢有些難界定,因為沒有太多個人想法,好在上頭不太介意。”

新手點點頭,高個子又說:“不過接下來要開始注意了,這個夢開始漸漸進入幻想的範疇了。”

而後地板又一次上升,他們這次仿佛進入水中。

陽光明媚,時值盛夏,他站在池塘邊,看著清澈淺藍的池水,跳了下去。

池水不深,待在裡面卻很舒服,在這種炎熱的天氣裡,待在這水裡是再好不過的了。

他將頭探出來,看著在微風下搖曳的樹枝和花朵,覺得夏天實在是生命盛放的時節,甚至連夏天的色彩都是最狂放的。

而後他又看著水面在陽光下閃著微光,波紋漣漪漸漸在水中暈開,而細碎的陽光也就在這波紋中不斷搖動著,他覺得很自由,平時在家裡或者去學校的時候,他都少有如此自由的機會。

遠處他聽到有人喊他回去吃飯,他看了看太陽的位置,現在大約確是中午時分,但是他並不餓。

在這個地方,就連池水對他都是好的,他對外宣稱厭惡游泳,但他厭惡的只是從泳池一端遊向另一端的運動,而不是待在水裡,感受向上擡手時水對他的阻力和他鼓起勇氣放開池中石頭時水將他托起的浮力,這些柔和的東西時常讓他感到安全,沒有人會要求他做什麽事,他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被逼迫著將頭按在水中又擡起換氣時他只想掙扎,但是如果他能自己決定何時呼吸,何時又降到水裡,水也是自由的。

他想著想著,不覺便真的鬆開了水中的石頭,而後水中的力將他托起,此時他是獨自一人,卻比在家人面前更加快樂,那樹、花和水都只是看著他,沒有什麽來指責他,他只是這個世界上跟牠們一樣的存在,不比牠們高級,不比牠們低級,他實在覺得,這些自然中的東西面對他們,或許才真正是所謂的平等,人類中大概從來沒有過平等,尤其在於成人面對兒童。

他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將鼻子留在水面上,然後又將眼睛緩緩浸沒入水中,又小心地睜開,一開始水侵襲著他的眼睛,他害怕地閉上眼,又將頭露出水面,然而而後卻又再次將眼睛浸入水中,漸漸他終於是習慣了,就在水中看向上面的世界。

池塘的位置絕佳,四週都是樹,有些樹上開著花,一棵樹上結著桃子,今天的天氣很好,天空蔚藍,雲也在天空中小群地鋪展開來,隨著夏天的微風緩慢地動著,而太陽正巧在桃子樹上方,於是陽光透過樹影斑駁灑下,金輝熠熠,好在不太刺眼。

而他透過水看著這一切,便覺得這些東西好像都朦朧起來了,樹環繞在他週圍,翠綠間又點綴著白色、黃色乃至桃子的紅色,太陽灑在水上,金色的背後又仿佛是各樣斑斕的顏色在光點背後破碎開來,所有這些色彩都很自由,仿佛什麽人隨意將牠們揮灑出來,而未曾有任何調試,他仿佛身處一個美好的夢裡,有些不符合平常而顯得怪誕,但卻又安寧、舒適、安全、不受打擾。

他時常好奇,他做夢夢到的東西,是不是正在另一個世界當中,而那些世界的東西,是不是也會夢到他?

他就這樣看著那水中的景色,真如同做夢一般思考了許久,他的思緒被解放了,似乎飄到了遠方,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些什麽。

然而接著,叫他吃飯的人便接著趕來了:“你在幹什麽?”此人語氣中甚至帶著驚恐。

他緩緩抓住那塊石頭,把頭伸出水面:“沒什麽,就玩玩。”

“叫你吃飯沒聽見嗎?”此人大聲道,“天天就知道待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玩什麽玩?剛才看你待在水裡,我都要嚇死了。”

“我馬上就來。”他撇撇嘴,卻也無奈,他們總是這樣,而他也沒有辦法。

然而他上岸後卻又看著面前的東西發楞——陽光灑向兩列樹之間的草地,形成圓形的光斑,他想起那光斑是太陽的像,除了太陽本身,地面上還有無數個這樣的小小的太陽。

這些都是他早就知道的,但是在夏天這些東西變得尤為明顯,或許因為夏天是自由的季節,他受到一些事物禁錮的時間不再那麽長久了。

“你在想什麽?快走!”前面那人又大叫起來,他於是又向前走。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他咕噥,只是他覺得,自由自在地想這些東西也挺好的。

他們到了家裡,家裡光線很暗,全然沒有窗外的陽光,只得開著令人難受的燈,他坐下來吃起了飯,感覺好像被什麽東西框住了。

他覺得奇怪,池水也是一個框,為什麽他在水中卻覺得自由,在這裡卻覺得窒息?

也許是這裡沒有生命吧,腦中一個聲音回答他,沒有其他自由的生命,只有沈悶的人、束縛和要求時,框中就是窒息的,而當遇見的生命都自由起來時,框中也能肆意無限。

這裡沒有什麽肆意生長抑或引人遐想的東西,因而他如同瞎了一樣雙眼無神,如同傻子一樣腦袋空空。

“結束得不錯。”高個子對新手說,“我能感受到你看到結束鍵在你面前時你的慌亂。但你還是完成得不錯。”

“我沒想到實踐的機會這麽早。”新手說。

“我也沒有,可能系統察覺到了你在結束上的天賦,既然如此,那不如有你來總結一下這個夢?”高個子平靜地問。

“這是一個有關個人的困惑的夢……”新手支支吾吾地說,“有些朦朧……有關自由的生命和被禁錮的生命……”

“還可以。”高個子點點頭,“我們也可以說,是對於不同生命方式的思考,不過這個夢聚焦於探究自由的好處,也就是說,是對按部就班生活的反思。”

新手聳聳肩:“我似乎不太擅長總結。”

“我們總有些時候擁有天賦,有些時候沒有天賦。這個夢已經開始加深難度了,雖然沒有什麽虛幻的成分,但是從個人的思考上升到了生命。接下來要多注意。”高個子說。

地板隨著高個子的最後一個字開始上升,他們進入了一片陽光之中。

花店中盛開著花,坐在花店裡的她覺得,那些花各有其瑕疵。

花店已有些破舊,光線也不太好,但是她一直勤於打掃,所以店裡還是很乾淨。

她自己則坐在電腦前,想把腦中的畫面轉變成文字,再形成故事,卻不太順利。

忽然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一個身著明黃色裙子的女孩走了進來,明艷地笑了笑:“你好,又在寫作了?”

她略有些恐慌地半掩住電腦上的文字:“沒有這麽厲害,只是隨便寫點東西罷了,您要買什麽嗎?”

“怎麽這麽嚴肅啊?”女孩說,語氣裡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味,反而顯得十分明快,“我覺得我到店裡來的次數還挺多的。今天還是老樣子,我隨便轉轉。”

“啊,原來是你。”她有些尷尬,女孩每次來總是換一條亮色的裙子,而她因此總因為隻注意到那條裙子而忘記女孩是誰。

然而看著女孩,她覺得似乎有了些靈感,便又在電腦上打了一串文字,但是寫了一段,她又覺得不滿意,便又刪了去。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女孩的方向,女孩正在看店中的花,她突然發現,那些花雖有瑕疵,卻都正值盛開,跟女孩一樣熱烈艷麗,兩相映襯,甚是美好,但是她又想起自己身上灰色的衣服,不禁又低下頭去。

可她又實在想描述這樣的畫面——身著明黃色衣服,如陽光般熱情的女孩,打開這破舊花店的門,將陽光帶給了花,令牠們愈發生機勃勃——便又擡頭看了一眼女孩。

誰知女孩正往她這邊看,二人的視線相接,女孩於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這裡的花開得真好,要是能買下所有的就好了。”

“那也許你可以每種都買一朵?”她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剛剛女孩的笑容令她這個與世隔絕許久的人頗有些慌亂。

“是啊。”女孩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後又看向她,綻出了明朗的笑,“謝謝你!”

她看著女孩哼著歡快的曲子,近乎是蹦蹦跳跳地在花店中輕輕摘下每一朵花,又滿是呵護地將牠們捧在手中,仿佛是正揮灑著生命中的歡樂與光明,正當她楞神的時候,女孩將花放在了櫃臺上。

她有些驚慌,近乎機械地將花包了起來,報了一個數,女孩拿出錢包付了錢。

“你還在用紙幣啊。”此話一出,她有些後悔,仿佛打破了花店中原本快樂的光環,將女孩原本純粹的生活降低到了物質的程度。

女孩又笑了:“是啊,我覺得這樣更舒服一點,不知道為什麽,我不太用得慣手機。”

她點點頭,高興於女孩的明艷似乎未曾因此打破。

“我覺得你穿紅色衣服一定很好看。”沈默了一陣後,女孩沒有離開,反而說。

“啊……我覺得花店要展示花,我不必要喧賓奪主的。”她低聲道,“我媽媽就是這樣的。”

“但是我覺得生活的明艷不僅在於你週圍的事物和人,也在於你自己,想描寫明媚的生命,或許可以嘗試一下點亮自己。”女孩說著又絢爛地笑了,而後身著那身明黃,帶著那些開得燦爛的花,伴著開門時悅耳的鈴鐺聲出去了。

而她默默地坐回電腦前,想了想,點開“代辦事項”文件,寫道:“明天可以穿一條紅色的裙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穿那條裙子,究竟是為了寫作,還是為了那個女孩。

亦或者,只是為了點亮她自己沈悶的生命?

“結束得好。”高個子說,“這個夢有點出乎意料,近乎有些像回憶性的夢了。你來總結試試。”

新手面露尷尬:“啊……這個夢關乎回憶,那應當是個人的困惑?”

見高個子微微點頭,新手才敢繼續:“我覺得,這像是一個不敢張揚自我的人在鼓勵自己展現自己……也許有關一些想要發展的友誼……一些個人的夢想。”

“大體可以這麽概括,我覺得比較重要的是你所說的第一點,總結的時候可以隻寫這一點,這樣方便一些。”高個子說,“這個難度反而有些低了,放在這裡可能是總結起來比較困難,最近人少,調試機器的人也有些懈怠了,只顧著換新的練習,忘記體驗一下,放置合適的難度了。”

夢境監管器顯然很尊重這個人,等此人發表完這一番惋惜般的言論後,才又使地板上升,他們仿佛進入了槍林彈雨間。

他策馬揚鞭,要去給樹林另一端的軍營傳遞情報。

然後一陣馬的嘶鳴在他身後響起,有人追了上來,他冒險回頭一看,是他所屬陣營的敵人。見到他回頭,馬上的那人放出一槍,仿佛想告訴他,他已在劫難逃。

那槍射偏了,隻射中了他疾馳而過的一棵樹,卻令他愈發心慌,他於是伏在馬上,意欲快些逃開。

忽而一個想法出現在他腦中:殺了跟在身後的那人,就不會再有麻煩了。

然而他還從未殺過人。

他又鬥膽望了後面的追擊者一眼,那人看上去也很年輕,似乎同他差不多。

他想起一開始征兵入伍時,他便不過是看到幾個好友都報名參加,方才決定也報名,他想起自己那時的猶豫,又想起那時幾位朋友的起哄,以至於那貫穿他一生的“膽小鬼”稱呼。

他記起與朋友一同聽些英雄故事時,每每講到英雄率領軍隊打敗敵人的時候,他們都會歡呼,而他卻追著講故事的人問:“那些敵人幹了什麽事?他們都是壞人嗎?為什麽一定要殺他們?如果英雄來自敵人的陣營,他是不是就會率領這故事裡面的敵人去打敗這故事裡他的友軍?”

那講故事的人不比他們大多少,對這種問題也沒有什麽標準答案,最終他們常常隻罵他:“膽小鬼!上陣殺敵這種事還要問個究竟嗎?”

他又記得在戰爭開始時,週圍朋友都激動至極,想要立刻戰鬥,而他只是翻來覆去地看著新聞報導,而後問:“他們為什麽開戰?上面只說敵方十惡不赦,可是他們幹了什麽?”

朋友只是嘲笑他:“膽小鬼!我們只要捍衛自己的陣營,管這麽多幹什麽?”

他記起在登記入伍的地方,他也問登記人員:“他們為什麽開戰?”

登記人員只說:“兩方觀念不和,他們阻止我們擴張自己的領土。”

“擴張領土?”他本想說這種行為本就不甚正義,卻被登記人員的問題打斷了。

登記完畢後,他的朋友們又圍住他,嘲笑起他來:“膽小鬼!到了要入伍的時候了,還在問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該不會想臨陣脫逃吧?”

他記起上陣前訓練時,教官發現他的槍法極好,便不斷鼓勵他上陣殺敵。然而在戰場上望著敵人,他卻雙手發抖,一槍也開不了,反而被人打傷了腿。

在醫院療養時,教官帶著他的朋友過來看他,朋友們還如往常一樣嘲笑他:“膽小鬼!上了陣都不敢開槍!”

教官則嚴肅地看著他:“你這樣的神槍手可以為我們做出極大的貢獻,你怎可以一槍不開,一人不殺?這樣的膽小鬼行為是不收人待見的。”

“教官,我不能開槍,我做不到。”他小聲說。

教官沒有聽到他的話,他忙著詢問醫生:“他這傷什麽時候才能好?”

“長官,他的傷比較嚴重,就算骨頭長好了,也可能要瘸了。”醫生說。

教官嚴厲地掃了他一眼,而後說:“到時候我向上級申請,把你調到騎兵去。”

他本以為自己這樣或許就可以回家了,誰知道家鄉人人都會騎馬的能力就這樣給他帶來了另一個機會。

他於是只得同意。

他又回到了現在,這是他作為騎兵第一次上陣,對他而言幸運的是,戰鬥還未打響,便有長官命令他去傳送情報,那長官並不知道他的能力,他也不願意提醒長官,只是當他騎馬走到這樹林邊緣時,他看到一個朋友看著他,用口型說:“膽小鬼!”然而那朋友眼中沒有惡意,反而像是開一個只有他們懂的玩笑,從而令他們兩人都能鼓起勇氣面對著什麽。他想起,每當朋友們嘲笑他是膽小鬼時,從沒有惡意,他們不會因為他的特立獨行而遠離他,他們只是覺得他是一個奇怪的人,卻總是他們的朋友。

又一聲槍響,身後追趕的人開了槍,但是又打偏了,他再次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卻又不自覺地將手伸向自己的槍。

他又向後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又舉起了槍,他覺得那人就跟他自己差不多,或許那人沒有他那般膽小,但他們或許有著相似的家庭,有父母在等他們回家,有雖然調侃他們,卻始終與他們站在一邊的朋友。那人或許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跟他一樣,只是被派來執行什麽任務,那人並不是這場戰爭的受益者,只是跟他一樣,在這場難以找尋到真正正義理由的戰役中,充當著螻蟻般的角色,人們不會在意那人被誰殺死,正如人們不會把他當做故事中的英雄。

他猶豫了,他知道年輕人這次正仔細地瞄準著他,他繼續策馬飛奔著,眼望著面前的樹林,卻甚至沒有什麽地方能讓他掩藏起來,躲開這緊隨在後的追趕者,他能感受到那槍似乎已經瞄準了他的頭,他的手又放上了槍——一邊是自己的生命,一邊又是另一個和他一樣的受害者的生命,他是要做一個被殺的膽小鬼,還是要做一個只有自己厭惡而無法理解的殺人者?

身後那個年輕人遲遲沒有開槍,他好奇那個年輕人是否也在猶豫,馬疾馳著,他卻覺得這分秒都十分漫長,他難以作出他的選擇,他還不想死,卻又不想殺人。

他忽然想到他的朋友們,他們入伍沒多久,便已經死了兩個,他的朋友們在殺第一個敵人時僅猶豫片刻,而後便再也不猶豫,他的敵人們在殺死他的朋友前也早已殺過別人,殺死他的朋友時自然不會猶豫,那這個敵人在殺死他之後,是不是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他剩下的朋友?

他不知道,他只是突然覺得,或許他們所有人,在加入這場戰爭的時候,就近乎必死,他們自己不在意敵人生死,不思考戰爭理由地屠殺著,敵人自然也不會在意他們的生死,他們都不會獲益,雖然身為普通人,但只要參戰,對於他們的敵人而言,他們就是罪犯。

他取出了槍,既然他們不在意,那他為何又要在意?

然而這樣真的對嗎?

他卻任由那最後一個問句消散在一聲聲“膽小鬼”中,他或許終於不再是一個膽小鬼了吧?

他轉過身,對準那個年輕人,開了槍。

那人於是倒地,馬也受驚跑開,他勒馬,下馬去看,卻見那年輕人的槍已放進了槍套——他殺死年輕人的時候,年輕人已不準備殺他,作出了那個一直以來被稱為膽小鬼的他應當作出的決定。

他站在原地,愧疚和痛苦在他心中擴散開了,近乎是爆裂般地化作眼淚想要噴湧而出,他跪倒在地,忽然想到,為了自己的生死而殺人,自己已經不能再稱作膽小鬼,而懦夫或更合適。

他看著年輕人,甚至都不需要看年輕人的裝備,就知道這樣一個人,同他一樣,只是這戰鬥中懦弱的一員,始終猶豫著,只是這個年輕人為自己堅信的事物所死,而他則因自己的性命和臨時臆測的蠢話而殺人。

他就在那裡,看著自己的槍,看著年輕人,看著自己的馬和上面的情報。

接下來,他是要做一個不敢開槍的膽小鬼,還是一個為自己性命殺人的懦夫?

《小宇宙的爆發-12堂少年科幻寫作課》

主編:葉開

《小宇宙的爆發-一十二堂少年科幻寫作課》是葉開老師主編、孩子們創作的一部科幻小說集,分為時空穿越、星際邊緣、雙重世界、人工智能、未來時代五編,涉及穿越時間進入未知世界,通過星際旅行遨游到太空,多維世界之間的差異,人工智能時代的景象和對未來世界的暢想等方面。這裡選出的科幻小說,有硬科幻,也有軟科幻,都是腦洞大開、充滿奇思妙想的作品,具有非常鮮明的自我認識和探索未知世界的特點。

本書內容豐富,涉及眾多經典科幻小說的主題,故事的可讀性和趣味性俱佳。葉開老師在每一編前面寫了編前語,深入探討相關的背景知識;在每篇作品的後面專門做了精彩的點評,指出作品的亮點所在,引導和激勵孩子進行虛構和創造性的寫作,以提升中小學生的寫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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